一  人在途中 心在远方

    1  今早，我们在集合时间没到之间就聚齐在医院门口。个个笑意盈盈，那神情好像去赴一次盛大的远游，而不是去完成既定程序的工作。殊不知我们在途中的劳顿艰辛。恰遇何卫东依依送别陈书记，遂让她拍下此次长幼排列的合影。我们非常认可合影中的自己，女人精神，男人帅气。亲爱的同事，你们说呢？     

     2 在规定的时间里，这辆杠杠的体检车载着我们六人启动，瞬间似乎有一种豪迈喷涌胸间。 因为小赵老师是笫一次到远方基层体检，隐约感觉到他的忐忑，大家好言好语地扶慰他。车厢的过道上塞满纸箱，那里面装着体检的物品，我们的行李还要放在堆叠的纸箱上，本不宽裕的车厢逼仄得连个苍蝇也无法落脚！四个座位，前并排两个相对要舒服些，因它们比后面的座位稍宽敞些，相对稳当点。我们商议为了大家的健康，为了更好地把革命工作干好，不让一个人受委屈，每到一个服务区座位轮流转换，人人欣然应许。既便如此，想要坐上座位和离开座位那也绝非易事，后排的俩人必须等书记或高师傅把后面的门打开，挪开行李，那后排的人运用跨栏技术上车下车，前排靠门的人必须恪守地拿开行李，让纸箱之隔的邻座跨跃着出来。书记笑侃:“一趟远方体检，人人成了刘翔！”

     3 一路上雨停停歇歇地下着。小赵老师不时拿出一些技术性的说明书阅读揣摩，小赵老师是标准的90后，我们俩是搭档，我是他的副手。我安慰他:“明天不论有多少人体检，我们不急不躁，慢慢干，杂七杂八的事不用操心，他尽管做技术活即好。”不知到了哪段路，雨停，想透过车窗看看风景，无奈车窗贴膜麻麻坑坑，好一个雾里看花的景致。罢了，还是律行体检路上的风情吧，把眼神拽回车厢，定定地发呆，呆了一会忽觉朦胧欲睡，睡会吧。一阵呼呼吸溜鼻涕的声响拔开睡意，原来我们的顾大夫感冒了！也难怪，今天车厢里开空调就显冷，不开空调又异常的闷燥，在这一开一关中，我们顾大夫孱弱的身体中枪了。还没等我们从顾大夫的趣话中转移，坐在前排靠里的董建南恹恹地把脑袋搁在行李上，她犯头晕了。好歹董建南带了药，吃了药，她认真地睡会，晕病似乎好了。如此一来，我只有继续发呆。呆着呆着，在半痴半呆的边缘，忽闻书记在和宁波项目部通电话，讶异地觉得:到了！车厢顿时欢乐一片，此时为15；50。   2014-9-11 23:39:15

                   二  小赵老师

     4 早晨把叫酲闹钟定在6点。宾馆早餐在7点开始，为在7点赶到项目部，我们六人在6:30齐刷刷地聚到宾馆的早餐厅，虽然早餐的品种寥寥无几，但能填饱肚子。急急吃完早餐，宾馆离项目部开车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即可到达，几乎在约定的时间我们赶到项目部。项目部门口己有三三两两的人在等候。昨天下午我们每人把自己各司其职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化验的摊子，书记的摊子，顾大夫的摊子都支在会议室。那顾大夫极其心细之人，他昨天把会议桌并拼成个床铺，自己搞个独立的空间。B超另起炉灶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书记的望闻问切和测血压的摊子霸占着会议的小半壁江山，那大半个江山惟化验的莫属。

     5 因为有了准备，我们应战蜂涌而至的体检人员并不慌张。宁波项目部加上这次我是笫三次来到。算是熟悉的地方总能遇到熟悉的人。果真，办公室的小姑娘就是熟！这个小姑娘一丝不苟地帮我们登人员名单，编号。因为她的协助，我和小赵老师能安心地抽血。今天来体检的都是铺架队的，有的才刚刚下夜班，看得出他们很珍惜体检的机会，这让我们不免心生一种感动！员工有序地排队，一项一项地进行着。因为人员相对集中，抽血的活计也绝不能拖泥带水:迅速扎止血带，迅速消毒，快速进针。为提快速度，有时高师傅会帮着撕开针头并递到手中。把试管里的血进行水浴，然后离心。小赵老师认认真真地干着技术活:血糖，血脂，肝肾功能等等都必须做出来，这是一项手工加半自动的工程，单单要拿那一次性塑料管，一个体检人员就有很多个。小赵老师悠悠地干活。将近10点，书记本职工作完毕，很友好地要为化验打工，那些不具含金量的活都交给书记。约11时，董建南捶着腰进了会议会，她立即参与书记的协作工作中。顾大夫的摊前已人客稀疏了。化验的结果陆续出来，这时，食堂开饭了，我才意识到，一个上午我不曾喝口水，那老腰也隐隐地痛。吃完饭，我和小赵老师继续干着未完的事业，小伙伴们回宾馆。有异常结果的，小赵老师坚定不移地复做。当我告诉小赵老师，今天化验所有的结果全都出来了，小赵老师绽开无比开心的笑容！那孩子般纯真的笑容很快感染了我，我俩击掌以示祝贺。收拾摊子，再准备明天出的摊子，焚烧垃圾。完工了，发信息给高师傅接我们，看看时间，将近14点。不错，今天共有67人体检，并且要非常认可小伙伴们。小赵老师已经上路，明日之战将会更好。好了，还是在宾馆的床上顺顺隐痛的腰吧！握手。   2014-9-12 23:14:00

                   三  团结就是力量

     6 早晨，我们按照既定的程序开启今天的战斗，7点开战。有了昨天的铺垫和练手，今天小赵老师工作时也有了一定的头绪，只是在做尿素氮时疏忽了一点程序，然后翻盘重来。小赵老师自嘲说，每天都发生一点小故事。我们安慰他说:“人在犯错误中成长，工作亦是经验的累积。”今天共有54人体检。陈书记已俨然成了一个自觉的打工者，他把自己的事情干完，不声不响地帮化验的做PSA、PH 。难怪小赵老师心怀感激地说，：“书记真好，不用人叫就来干。”瞧，董建南拍的照片，顾大夫自觉地整理体检单 ，我和小赵老师一丝不苟地做着手头的事。好一幅团结协作的场面！体检的日子很忙碌，却很充实，也会发生友善有趣的事，每天都会真切地度过。明早5点出发去工地。晚安。       2014-9-13  23:30:15

                        四  勇敢的高老头

     7 早晨4：3O起床。真正地肿着脸，打起精神。到队里开车要四十分钟，一路上天渐次明亮。化验的摊子固定在项目部，在队里抽完血我们化验的先行他们回项目部时，项目部才开始上班。小赵老师今天能更上一层楼，头脑也很消晰。今天有32人体检，中午在项目部食堂吃饭，那项目部的领导对医院此行的体检子以极大的感谢。因为项目部将要大干，领导要对每个员工的身体状况做到心中一杆称，正是通过体检，让领导得到了这杆称。中午，我们和宁波北环项目部再见。别了，宁波。 

    8 我们驱车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站——金温。很佩服高师傅，近段时间好像一直在赶路赶路。特别是前次的南方之行，在去南宁的路上，救护车的空调在株州坏了，当时是傍晚18时。为了不影响预先的工作计划，为了少让我们受点罪，这个勇敢的老头决定乘着夜晚凉爽多赶点路，开车一直到凌晨1点才停歇。那天高师傅整整开了17个小的车，虽有疲劳驾驶之嫌，但我们还是由衷地感激高师傅。今天大概在17点左右到达金温项目部。项目部有个队在丽水，在通往丽水的路上后天大后天在7_9时，有段路大拨接，要封路。陈书记和项目部领导商量：今晚住在丽水，先体检队里的员工，化验的摊在支在项目部，抽血回项目部。于是在17：30左右我们又急急地赶往丽水，19点才到达。唉，又是在车上度过了大半天。像董建南所说的：在颠荡的车上能睡着，在四平八稳的床上反而难以入寝。呵呵，这是什么样的逻辑啊。而我一直都很恍惚地认为：从上次去南宁和海南那一串之行的体检，自己这期间根本就没回家小住4天，一直在跟着救护车流浪颠簸，像个吉普赛人。亲们，如你偶遇高师傅，那么，请为他点个赞。明天5；30到队里。加油。      2014-9-14  23:55:46

                         五  俘获人心的美景

     9 早晨，我们五点二十准时在宾馆大厅集合，今早大家见面时，个个都半睁半闭着眼，且连连打着哈欠。因为对地方的不熟悉，住宿的宾馆靠近火车站，一夜是扰扰嚷嚷的。我在夜里三点还拉开窗帘，寻找吵闹的缘由。几分钟便到了队里，队里上班的时间居然是五点半，心里默默地为我们这些前线员工点个大赞！队里30人都体检完毕，我们要赶往金华的项目部，化验的摊子支在那里，那里还安排一些人等侯体检。救护车在丽水的金水桥上驶过，我推开车窗那仅有的一点绦隙向外张望，立即验证了那句很屌丝的话:天空真的是三百六十度的无界。云淡水清风清扬。陪我们进队的项目书记说，这里的小老百姓们骑着卖菜的小三轮上都宣挂着环保的宣传语，什么垃圾的分类，可燃和回收垃圾的处置。怪不得丽水这个城市，我们只是擦肩而过，勿勿一暼，就能深深地感觉到它的干净纯美。八点半左右到项目部，这里陆续有29人来体检，今天总共体检59人。小赵老师在工作时，时不时的会走点小神，别人说话，他也会望望小呆，俨然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状，这时，我则充当一个啰嗦的家长，负责把小赵老师游移的大脑拨回正轨，小赵老师则眯笑着眼回到现实情景里。

      10 项目部的食堂和会议室不在同一栋楼。中午吃饭时，小赵老师的肿瘤标记物还没做，所以他死活不肯去吃饭，董建南像呵护自己的孩子那样，给他带了满满两盒饭菜。大家聚在会议室，静静等候化验完工。约在下午14点左右，我们入住宾馆，连续的早起和奔波劳顿，六个人的脸上刻满了疲倦。今天余下的时间终于可以安稳地心无旁婺地躺在床上。

       真是有幸，我们居住的宾馆对面乃是金华赫赫有名的婺州公园。晚上在项目部吃完饭，项目部书记和杨顾问带我们在这个充满惬意的公园走了一趟。杨顾问是摄影爱好者，能娓娓而谈公园里那1.4公里的彩虹桥前世今生。彩虹桥连着金水江和乌谊江。霓红灯修饰的桥上尽是兴意扬扬的男男女女，他们移动着不急不缓的脚步，好像快一点慢一点均能撕裂呈现在这里的舒缓。伏栏，迎风，风悠然，胸中顿时涌出“那只是一低头的温柔” 意境来。江水涟漪，婺州公园，在这未知的世畀遇见未知的你。贪婪地感叹：假如有这样的环境陪伴生活，愿再活五百年。高师傅好像很能进入这个佳境，这个帅气可爱的老头拿个不太上档次的相机咔咔拍个不停，美景总能俘降人心，连处事不惊的高老头坚持着爱美的精神尚末泯灭真是太好了！明早6时去项目部。做个好梦。 2014-9-15 23:41:01

                                   六   一线员工

       11 我们按照万变不离其核心的体检原则：认真做好每项工作，勿遗漏一个来体检的员工。由于工地正适大干期间，从早六时我们到项目部一直延续到上午十一时，零星地不断地有员工来体检。他们有的刚从工地上换班回来，穿着汗味的工装，一进来便弱弱地问:“我没有吃饭，可以体检吗？”即使他们来得再晚，只要符合体检条件，我们是责无旁贷地欣然接受。让每个项目部书记感到贴心的是B超除了常规检查外，还另外增添了妇科这块。项目书记一致认为，以往项目上的女工都耗时耗力安排去地方妇检，今年医院把妇检这块也拿下了，让他们省了很多心。今天共体50人，临近吃饭时，化验在体检团队的通力协作下，顺利完工。我在收拾试剂时，小赵老师突然幽幽地嘣出:“试剂啊，我现在都舍不得用！”他总担心试剂不够用。可怜的孩子，我们此行的征战已将接近尾声，毋须担心。

      12 今天下午是难得的怡然自得的时日。我们六人约定:睡到四点，然后相约去领略白天之下的婺州公园。我们很遗揻顾大夫没有欣赏到夜幕下的彩虹桥。昨晚顾大夫以为我们只是平常的散步而已，他执着地选择回宾馆睡觉。当我们啧啧地称赞婺州公园的惟美时，顾大夫终于情不自禁地被诱惑了，他亦要去公园逛逛。白天的公园呈现给人们亦是别样的风流景致。闲庭信步，几对新人在芳草萋萋的草坪上留下他们美好的时光，那新郎为了拍照匍匐在草地上。董建南说：“看，当新郎也不容易，太累了！”哪知我们的书记竟然酸溜溜地说：“我不怕累，就是没机会了。”我本想给予书记无情的打击，说他是痴人说梦，把他那老腰给他打断了也不能紧贴地面。可我最终还是留了口德，友好地祝他永远实现不了的梦想成真！小赵老师来了一句经典的台词:这么好的草地，看着就想睡觉。江边三三两两有垂约的人们，公园没有规规矩矩的挡住人们脚步的大门，更没有阻碍人们视线的围墙，整个公园四面敞开，只要你愿意，公园随时接纳。干净，草木皆荣，甚至有种庭院深深的惟美。融进公园，让人不由自主地幻想:应在此地好好谈场恋爱。高师傅是摄影专家，董建南是摄影爱好者，俩人一定拍了很多的照片，就让婺州公园里的精彩深深地载在影像里吧。明天项目部还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早七点半到项目部即可。想到明早可以睡到七点，幸福得要哭了。明天见。 2014-9-16  23:55:20

                               七  椰子事件

      13 早晨，我们六人悠然地在宾馆吃完早餐。不慌不忙地来到项目部。金华今天是个高温天气，预报说有33度。早七点半，已经感觉到酷热的威力。今天到项目部是做地道的扫尾工作，只有7个人来体检。纵使只有7个人，我们支摊的规模和阵势依旧那么宏大。陈书记对小赵老师说:“你们化验的不要急，慢慢做。”大家对书记的话似乎很神领；是不是挨到中午，好在项目部混顿午饭！亲们，我和小赵老师以极致的慢速完成不可言传的使命，一切都慢缓缓的：收拾摊子，打包摊子，把有需要到地方医院复检的人员名单汇总。终于，我们硬生生地在项目部食堂吃午饭。不过，项目部的人非常热情周到，他们也执意留我们吃午饭，那么，我们还有什么理由要推辞呢？

     14 中午回宾馆的路上，大家商议今天几时离开金华。看着外面毒辣辣的太阳，和此吋个个昏昏欲睡的情形。突然，有一种胆量似乎除书记以外的五人心中升起。我们对陈书记说:“今天不要走，明天离开，好让我们的身心获次放松的时段。”五人的眼睛略带凶恶地盯住书记。也许书记是被感动，也许书记是迫于敌不寡众，反正我们的书记同志最终豪迈地宣称:“大家睡到17点，然后我们到外面吃小吃。”         

      傍晚，热气消散了很多。我们六人沿着金华市区的方向行走，顺便找找小吃店。金华应该是个园林城市，所到之处一片青葱绿意盎然。一家门庭干净的小吃店绊住了我们的脚步。当服务员满面含笑地给我们报出饮料有“椰子”时，我，董建南、高师傅立即把愤怒的眼睛盯向书记。椰子，这个不算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竟然勾起我们三人伤心的魂，在不算久远的海南之行体检，书记为激励团队，曾许下誓言:体检结束，带大家去海边散步，再给每人一个新鲜的椰子。为了那个期盼的椰子，我们不敢在书记面前有半点抱怨。海南之行的体检有李云花和孙璐，我敢保证，她们俩人一定非常清晰地记得书记的椰子事件。直至那次回来到现在，我们不曾得到新鲜的汁液水汪汪的椰子。书记开了一个小小的空头支票。现在，当椰子这个平民的朴素的名字再次出现时，我们三人理直气壮地点了椰子汁。顾大夫和小赵老师听完椰子事件后，笑嘻嘻地点了椰子汁。力单势薄的书记为平息民愤，不得不点瓶椰子汁……明天上午要赶往宣城。一切安好！2014-9-17 23:25:56

                               八  爱，依旧醇厚浓烈

     15 早晨八点，我们离开这个叫天宁楼的宾馆。我在心里默默地和这个给我们身心作一次短暂疗养的城市作一次小小的告别。别了，金华。别了，婺州公园。今天不知为什么，大家坐在车里，只是静静地变换姿式地坐着，好像个个都有无尽的心思。后来，董建南打开她的手机音乐，让糜糜之音一遍一遍低吟。正在小寐中，突听小赵老师兴奋地大叫:“到安徽了，看收费员的笑，就到了我们安徽!”睡意顿消，果然，收费女孩露出标志性的8颗牙微笑着，一张描绘得精致的脸。我们顿时兴奋起来，那感觉犹如自己漂泊多年，今日重归故里。微笑总令人喜悦，收费女孩的微笑激荡着我们，似乎身体上的疲倦也减轻了不少。一路上，基本上在下雨，在微寒的秋雨中，下午14时左右到达宣城。我们入住新达宾馆，这个宾馆的前身是八公司的，如今易主了。大概是刚装修不久，房间比较干净，真是廉而实恵。晚上吃饭，我伸出手，看看十个指头那极需修剪的指甲说:“该回家了，指甲等不及了。”没想到，其余五人纷纷亮出手指说:“我的指甲也长长了，出门才剪的，又要剪了。”基地的惯例是当晚不御车，明早7点御车并支摊，估计这里体检人数不多，明天就明天吧。小赵老师不再纠结御车支摊的事，安稳地看电视。到了宣城，终于离家近了。洗洗睡吧。  2014-9-18  23:1016

     16 此趟体检之行是医院体检团队历年中最为普通的体检之旅，历时9天，共体检人数为301人次。我们实实在在地度过体检日子的每一天。我一度认为自己对生活的易足，缘于自己的无知和鼠目；对高贵生活无能为力的惆怅，这些在体检的日子里会一点点被洗脑，甚至抛弃。相反在体检途中收获平静乃至感动！那些和我们密切相连的项目部，那些双眼包含信赖目光的一线员工；那些新朋旧友们酿造出的愉快点滴，这些我们都将种植在记忆深处，它也拼接起我们人生的一小部分。参加远途体检团队，它还蕴含着不言而喻的神功，那就是女人们为之一辈子念念不停留的减肥工程。这次回来，朋友圈说，我和董建南不声不响地减肥了！团队六人，在体检走过的日子里，一种胜似同事之情的亲情在涓涓流淌，它悄无声息地浸入每个人的灵魂里。今早9点，我们于宣城基地体检完美收官。合肥，我们回来了 ！医院，无论你是浓墨重彩还是在坎坷中前行，我们对你的爱依旧醇厚浓烈。 愿你们如我们！我们回来了 ！击掌！ 2014-9-19  13:11：9

   （作者自述： 连续三年参加远途体检团队。在体检的日子里，在体检的途中，每次都能让我收获意想不到的触动。愿“体检走过的日子”里，你能对我们有所了解。）

2014-9-22     董世宁